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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好听是好听,可也没有好听到这个程度吧?
  徐茵茵至不至于啊?
  真是想不明白。
  他点点头,“好看。”
  “真好看?”徐茵茵很怀疑他的审美。
  徐达骏想了想,“真好看,我这群同窗里,就数他长得最好看了!”
  “用一句话形容。”
  “唔……很好看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徐茵茵白了他一眼,也不指望他能念出诗来,摆摆手,让细辛扶她回房去。
  细辛哪用扶?上来就蹲下, 让徐茵茵上去,背着就轻轻松松的走了。
  看得徐达骏目瞪口呆, 不由掂量掂量了自己的细胳膊细腿。
  唉, 还是要加强锻炼啊,要不然,力气连个姑娘都比不过。
  不说了,他扛沙包去了。
  徐春山和张秀兰知道自家闺女出去玩一趟还受了伤,也是直念阿弥陀佛,这马上要过年了,带着伤多不好?
  便是徐茵茵再三表示擦了药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两人也不放心,每天几顿的各种补汤熬来看着她喝。
  在不差钱的基础下,两口子向来是一心的要满足孩子的物质生活,先不说穿,首先吃是绝对不能亏了的。
  嗯,他们家现在先不说大富大贵,但也确实不差钱了。
  火锅店开张一个月,整个府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朋友见面第一句话,首先都是要问的, “你吃火锅了没?”
  如此红火, 生意自然日日爆满,每天的盈余都跟开张第一天不相上下。
  徐达骏五股的分红,一共分到手六百零三两。
  这个宅子再加上一应家具,徐达骏都给方从云算了银子的,一共给去两百两,他们家还剩下四百两。
  再加上火锅料赚的,刨除成本,到如今,手里头也是有一百多两银子的。
  这些一起加起来,他们家现在可是有五百多两巨款的人!
  要徐春山来说,这一两银子当后世的一千块的话,五百两银子,都能有他上辈子的存款的一半了。
  这才多久?
  一个月啊!
  照这个势头,千万富翁的名头指日可待啊!
  徐春山心里头跟沸腾的水一样,咕咚咕咚的冒着水泡,难以平静下来。
  晚上,搂着年轻了二十几岁的媳妇,美滋滋道:“瞧吧,来时我就说过的,在这里,我照样能白手起家,让你们娘三个过上好日子。”
  张秀兰:……要不是儿子女儿,你能挣个啥?挣屁。
  但她嘴上却没有说出来,夫妻夜话,多么温馨的时候,打击丈夫这种事,可太煞风景了。
  她嘴里笑道:“是是是,你厉害。”
  “秀兰啊……”
  “嗯?”
  “不早了,咱睡觉吧。”
  “……嗯。”
  ……
  人逢喜事精神爽,手里有钱心不慌。
  徐春山向来也是个大方记亲情的人,过年在即,给媳妇和儿子女儿都买了新衣裳,也不忘跟徐老头和徐老太也都一人买了两身,至于家里其他人,他也都给买了一身。
  都是成衣,徐老头看着,忍不住就想说他,“你有这个心,爹高兴,但有银子也不是这样用的啊,咱扯布自个做多好?这买成衣的银子,省出来都能多做两身衣裳了。”
  徐春山便道:“自己做哪有人家卖的这个做的好看?我媳妇也不会做,咱家就大嫂和二嫂会,她们不也忙着嘛?哪有这个时间做这么些个衣裳?”
  做了也没买的好看啊,瞧他买的衣裳,他媳妇和闺女穿着多好看?
  徐老头听得都无语了,张嘴就劈头盖脸的把他骂了一顿。
  瞧老三这嘚瑟的样儿,有两个钱就不知道自己姓啥啦?咋这么欠呐?
  从前愁他不上进,如今上进了,又发愁怕他得意忘形。
  “你以为你那点银子能干啥?六郎真要考科举,还不知道得多少花销,还有考试,上京城去能花用得少了?穷家富路,这可不是说着玩的。
  再一个,四丫马上就十六了,早该说亲的了,我这些日子都在琢磨这事儿,真要让四丫在村里找户人家嫁了,每天洗衣做饭喂猪喂鸡下地干活?我想着都不得劲,哪舍得呀?
  我想着肯定是要往城里头找的,找那人家富裕殷实的,日子过得舒心的,水往低处流,人往高处走嘛,可要选人家,人家也要选咱们不是?我觉得咱家四丫是啥啥都不差的,但这样远远不够,真往城里嫁了,不得给四丫多准备点嫁妆?嫁妆厚,四丫将来嫁到人家里去,底气才能足不是?”
  “三儿啊,别以为你这一股火的挣了些银子,就忘记了自己姓啥了,人呐,啥时候都不要丢了自己的本心,你这当爹的,要给儿女撑多大一片天,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!”
  一番话听得徐春山心中感慨,这老爷子,那是真让人服他的。
  不过,钱要挣,也要用嘛,不然挣钱干啥呢?
  他想着他的思想跟老爷子是不一样的,但老爷子为他好,他听着就是了,面上应着:“爹,我晓得的。”
  然后琢磨着老爷子说起闺女的亲事这语气,他不由转了转眼珠子,不着痕迹的套起话来。
  “爹,四丫的亲事,您老咋想的?”
  见他听进去了,徐老头便也不多说他了,看了他一眼,“我先不说了嘛,咱得往城里找!咱在城里也没有几个认识的人,二郎这事是他的缘分,像大郎的亲事,我都托给你小姑了,我想着四丫和五丫的事也要托给你小姑帮忙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