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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神秘学家叫查理曼,后来怎么样了,无人得知。
  反正百年过去,那所谓的星空贝岛从未出现过,查理曼也没了消息。
  现在奴瓦蒂埃搜寻他们的线索,难道是打那批宝藏的主意?
  总不可能是为了预言贝吧?
  他把相关消息都撕掉了,苏叶只能通过一些零碎的消息推测到这些,具体的还得看奴瓦蒂埃藏起来的线索内容。
  她不再耽搁,轻手轻脚的翻找起来,房间里的东西又多又杂。
  但在她有目的寻找的情况下,很快把整个房间搜查完,没找到有用线索。
  去到隔壁卧室,里面倒是干净整洁许多,不是说奴瓦蒂埃就时常收拾了,而是里面的东西很少,除了一张床,一把椅子,一个衣柜,就是床头一幅画像了。
  那画像是波拿巴,他直接挂在这里,也不怕出事。
  苏叶打开衣柜,只扫了一眼立刻关上,然后移动画像,果然在后面发现一个暗格。
  把掩饰的木板卸下来,露出小小的正方形空间,里面放着一把枪,一把带血的小刀,一件蓝色燕尾服。
  很明显,这就是玛丽安放进来嫁祸用的了,不得不说,她到真是个聪明姑娘,居然找到这处暗格藏东西。
  如此等警察们找上门,在这么隐秘的地方找到证据,就再也不会怀疑奴瓦蒂埃是凶手的真实性。
  只不过……苏叶眉头一皱,觉得玛丽安做了不该做的事。
  她轻手把东西拿出来,查看暗格内的灰尘分布,虽然被玛丽安放东西破坏了一些,但她敢肯定,里面原先应该放着一本笔记本,以及一些金币。
  玛丽安把这些东西拿走了,只希望她不要因为自己的贪心而倒霉。
  苏叶把痕迹抹掉,然后把蓝色燕尾服展开,从空间里拿出新鲜血液,是今早厨师杀鸡她悄悄存的。
  这年代可分辨不了人血和鸡血的区别,除非他们想到去找化学家化验,或者有福尔摩斯这样的人出现。
  但显然,法国警察可没有这么细心周到,鸡血就够用了。
  按照凯斯奈尔将军被杀出血的情况,在衣服上点血迹,再揉搓一下,做出遮掩的假象。
  紧接着把衣服折叠好,把上面画蛇添足的荣誉骑士团勋章拿下来。
  这么重要的东西,奴瓦蒂埃怎么可能把它放在和沾血的地方一起呢,肯定是清洗好,存放在宝贵的地方,比如保险箱中。
  房间里没有保险箱,却有珍贵的首饰盒,是装有维尔福家族传承首饰的。
  苏叶拿去洗浴间,洗干净后放进去,摆在一堆珠宝正中间。
  紧接着是那把刀,估计玛丽安并不知道奴瓦蒂埃的小刀是什么样式,随意买了一把,还是水果刀。
  苏叶把水果刀拿走,并不打算重新放一把,她确信那把刀具有重要意义,肯定被奴瓦蒂埃随身携带,抓到后搜身就能找到,这把是多此一举。
  最后那把枪,苏叶取走两枚子弹,然后就不管了。
  把暗格关上,再去检查另外一间房,里面空荡荡只有一张床,上面有使用的痕迹,可现在连被子都没有。
  房间地上积了一层灰,许久没人进去,也没人打扫,直接关上了门。
  厨房苏叶也去看了眼,里面存放了一些干面包和法棍,以及几瓶开过的酱,有番茄酱,草莓酱和苹果酱,另外一些奶酪。
  除此之外,就是各种酒瓶子,红酒,啤酒,高浓度酒,应有尽有,喝过的没喝的堆积在一起。
  只一眼,她就确定这里不会藏什么东西,于是打算离开,反正今天的目的达到了。
  楼下似乎传来脚步声,被雨水掩盖,听不真确,一沉重一轻浅,让她知道这是一男一女,其中女的是玛丽安。
  她走路习惯垫着脚尖,这是基于她学过芭蕾,习惯于前脚着地,后脚跟轻轻放下。
  因为下雨,地面上都是积水,她这种习惯就更明显了。
  苏叶扫视一眼整个房间,没遗留痕迹。没去查看,径直走到卫浴间,打开窗户翻了出去,用铁丝重新关上,然后轻轻巧巧落地,同时撑开黑伞,遮挡大雨。
  她停顿片刻,就自然的用黑伞遮住容貌往外走去。
  路过房子门口时,奴瓦蒂埃和玛丽安已经进门,正交谈着什么,没注意到外面行人。
  缓缓离开路易斯安街,苏叶打算先去博物馆,把当年的报纸找出来,兴许能发现那些画作的线索。
  她现在对奥米斯家族宝藏也非常感兴趣,这是在其他小世界没发生过的。
  皇家博物馆前身是查理五世的私人博物馆,位于巴黎东南塞纳河边,现在成为公共博物馆,因为历史悠久,保存文献无数,其中报纸是全世界最全的。
  进去后,扫视一眼,找到一位装扮得体的工作人员,向人家出示了警察署证件。
  哦,这是从丹德烈办公室顺出来的,不是他的,是利用他放在办公室里的印章和证书临时制作的。
  这习惯还是跟夏洛克学的,他总是喜欢收藏雷斯垂德警探的证件,这会让他在询问某些人时,或者进入某些场合能到便利。
  现在苏叶也是,那人一见这证件,立刻收起不耐烦表情,礼貌微笑道,“先生,有什么能为您效劳。”
  “我需要查找一些过期报纸,时间在1682年到1721年之间,”还有十几年前的,但苏叶没说,目标太明显。